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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十月,首屆“世界馬克思主義大會”(WORLD CONGRESS ON MARXISM)即將在北京大學召開,此時此刻,我情不自禁地想起耕耘在北大馬克思主義園地里的前輩—李大釗、馮定和敬愛的黃枬森老師等。黃老師離開我們快三年了,這些日子里,他在我心中像一顆不斷生長的樹變得高大偉岸,往事歷歷在目。
一、仁者壽
黃老師走了,92歲高齡的他溘然長逝于北京冬日的霧霾里,離春天的到來就差11天。
2013年1月25日清晨,我去學校計算中心參加碩士研究生政治理論課入學考試閱卷,在入口處遇見王強,他傷心地告訴我:黃枬森老師昨天走了。我自語道:怎么會呢?剛住院沒幾天,怎么就走了!他說:學校已下正式通知。這時我明白了,黃老師真的離開了我們,不能和大家一起欣賞今年的春色。從此刻起,我的心情像霧霾籠罩的北京,晦暗不明。
為了排解內心的晦暗不明,我?guī)状蔚剿脑赫軐W系靈堂,見到鮮花上方懸掛著黃老師的遺像,遺像充滿慈祥。抬頭望見他柔和目光,我感到極大撫慰,身心松快許多,猶如他活著時,一次次為我們破解內心困惑,為我們解決學術難題,為我們驅散思想迷霧。2月1日,在八寶山與黃老師最后告別,他躺在鮮花翠柏中,鮮紅的黨旗覆蓋在身上。在哀樂聲里,在淚光中,黃老師永遠離開了我們;離開了他終身熱愛的哲學和教育事業(yè);離開了他的親人和朋友;離開了他的同事和學生;離開了他生活、學習和工作七十年的北京大學;離開了這個曾把他推向人生高峰,又曾讓他跌入谷底的地方。在未名湖畔、在教室里、在校園里、在會場上,在這個世上,我們再也見不到他。但是在他的著作里、在我們的心里、在我們的夢里,我們與黃老師在一起思考、對話和游耍。他的著作不朽,他的思想不朽,他的風范不朽,黃枬森老師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我一直期待黃老師長壽,像期待父母長壽一樣。
2012年10月26日上午,哲學系舉行建系百周年紀念大會,黃老師在主席臺上與三千多名系友共慶哲學系生日。那天黃老師帶著手杖,與其他三位老師接受哲學系頒發(fā)的“哲學教育終身成就獎”,這是我第一次在公開場面見黃老師帶手杖,畢竟是91歲的老人了。但三個小時大會,黃老師未曾離開。那時我腦海又浮現(xiàn)一個念頭:黃老師能突破百歲關口,我在內心祝福他成為百歲老人。
我期待黃老師長壽。第一次有這樣想法是在他八十歲時,2001年的春天,謝龍老師主持召開關于“紀念馮定誕辰百年”籌備會。在籌備會上,黃老師發(fā)言認為:馮定貢獻很大,但對他的研究和宣傳不夠,由北大發(fā)起召開全國紀念馮定學術研討會十分必要;I備會決定2002年馮定百年誕辰時召開研討會并出版紀念文集。會議結束已到中午,謝龍老師安排與會人員在百周年紀念堂北側“師生緣”就餐,他有為黃老師祝壽之意,因為那年黃老師剛好八十。席間,大家祝黃老師長壽,我也希望并祝愿黃老師不僅是馬克思主義哲學領軍人物,而且是這支隊伍健康長壽的榜樣。從事馬克思主義哲學研究的同志與從事中國哲學、西方哲學同道相比較,長壽的同志不多,像艾思奇、高光等同志英年早逝。黃老師已經八十,但精神和身體尚健,有望成為長壽老人。第二年春天,馮定紀念會如期在北大召開,并出版了張岱年題寫書名的《平凡真理 非凡的求索》一書。
在此后的日子里,黃老師多次講到:馮定對馬克思主義哲學貢獻巨大,但我們對他研究和宣傳不夠。事實也如此,在協(xié)助謝龍老師籌備馮定紀念會期間,我到學校檔案館查閱馮定相關資料,深感馮定是無論作為學者,還是作為戰(zhàn)士,后人對他的認識都是不足的。
黃老師對前輩記掛,顯示他有仁者之心!認識黃老師的人都認為他為人寬厚,也許是這種仁者之心,使黃老師長壽,生命到92歲高齡才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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