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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三月,桃花灼灼,李白在桃園大宴眾兄弟。興之所至,大詩人繡口微張,吐出半個盛唐:“天地者,萬物之逆旅也;光陰者,百代之過客也!崩畎妆粏尽爸喯伞保先思业挠⑿凼论E比,《來自星星的你》中的“都教授”弱爆了,這位天外來客,以吞吐天地的氣勢,告訴人類一個真相:人生天地間,不過一過客,既然如此,何不“秉燭夜游”,“玩”出個花兒來!
“玩”或者說游戲,在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帶點負能量的詞。家長絞盡腦汁,社會嚴陣以待,就怕孩子玩物喪志。然而,整齊劃一的模式并不能圈住年輕的心,越來越多的青年尋找生活的出口,用創(chuàng)意寫出自己的詩篇。各類“客”族層出不窮,便是最好的明證,背包客、沙發(fā)客、極客、創(chuàng)客、換客……
一個“客”字,盡顯風流。但辭典君往往不解風情,釋義曰:“專門從事某項活動的人”,無比準確又無比無趣,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叫“客”的,聯(lián)想到武俠中“俠客”“劍客”的獨來獨往、快意恩仇,倒覺得“客”字可解釋為玩游戲的人,角色便是自己,他們不屬于任何人、任何地方,他們聽從內心的召喚而生活。
說到武俠,武功最高的人一般內力“精純”。現(xiàn)實生活中,能做到“精純”二字的人,也更容易成就。世界太大、誘惑太多,浮躁如影隨形,大凡有所建樹的人,都懂得怎樣于紛繁復雜中找到自己的目標,直撲真理,絕不東張西望。
“在你前面,黃金般的土地和各種未曾預料的趣事都在那里靜靜地等待著你,令你大吃一驚,使你因為活著看到這一切而感到快樂……”這是背包客鼻祖美國人凱魯亞克當年在打字機上瘋狂地敲下的一行字,它誘惑一代代青年去遠方!在路上!但在李白看來,這有些絮絮叨叨,他又是繡口一吐:“陽春召我以煙景,大塊假我以文章”,都有了。
如果說背包客們的尋找意義之旅,算不得世俗的成功,那近年流行的“創(chuàng)客”與“極客”,則會徹底擊垮庸常者的非議。他們忠于自己的興趣,以好玩為宗,至于玩物而不喪志,在玩的過程中玩出意義、玩出財富、玩出了改變世界的新事物,于客而言,均屬于副產品。